第四章 困惑被解除 智踏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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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振1979年8月份在港区的布局我们都看到了，那么赵振是何许人也？赵振和振夏什么关系？且听我们来详解。1979年，及往后40年，这将是最好的时代，也是最坏的时代；这将是智慧的时代，也是愚昧的时代。此时的赵振坐在南头的海边，心中充满着纠结，该如何踏出这个时代他人生的历史性的一步，留在宝安，还是跟随逃港的潮流，各有利弊。前世赵振是一个80后孤儿，由美籍华夫妇收养，并抚养成人，收养赵振时赵振5岁，那对夫妻都60岁了。在他考上麻省理工时，他养父养母相继过世，他们也没有告诉赵振本来的身世，如何收养的他，不过养父养母对他很好，和对亲生儿子没啥区别，赵振一度怀疑自己会不会就是他们的亲孙子，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赵振靠着不凡的才华，边工作边学习，一直读到麻省理工材料学博士后，然后被导师推荐到了洛克马丁特殊材料研究所，直到重生前他是洛克马丁特殊材料研究所的资深研究员，其实他的能力与才华远远不止是一个资深研究员那么简单，只是黄皮肤在美的发展注定是有天花板纯在的，因而洛克马丁只会给他资深研究员的评定。川普的上任，加剧恶化了他在洛克希德的处境，他的研究课题一直得不到评审组的审核，他的妻子也是美籍华裔研究员，很美，也很善良，生活中的一切都是以他为中心，遗憾的是妻子是个坚定的丁克主义者，出于对妻子的疼爱，他也就一直没想过孩子的问题。疫情的爆发，加剧了在美生活的压抑，本来就对东方向往的心，再次蠢蠢欲动起来。尽管他没有太多东方的生活经历，可发达的网络使他平时空余的时间就在学习，了解，认识东方，本身他就是一个没有太多的社交，没有太多的业余爱好格斗除外，一个比较闷闷的人，学习和了解东方成了他人生乐趣之一。尽管赵振他还处于试图说服妻子的过程中，尽管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10多年的相濡以沫，10多年的相敬如宾，10多年的对妻子的疼爱，加上他是个责任感很强的男人，他不得不去先去说服她的妻子，他肯定不会抛弃妻子一个人去东方。赵振明白他这样的资深研究员要去东方，是很麻烦的，以前去都有人随同，呵呵，随同。只能静悄悄地进行，徐徐图之，只能说服妻子再图其它，全说了妻子3天了，妻子也意动了，赵振那天的心情很好，哼着小曲开课回家。其实赵振还没有付之以其它的任何实际的行动，在下班途中突发交通事故而亡。而将他追尾发生车身翻转事故的人居然是他的妻子。赵振在被撞的瞬间从后视镜看到了车牌，开始他还很放松地想，也许马丽是在想那件事出神，不小心提高车速才撞到我的，她会马上报警，因为她马上就会知道被撞的是我的车，就算不是我，她也会报警的，她是那么善良的一个女人啊，警察和救护车一会儿就到，我会没事的。突然他想到妻子说今晚要去参加什么聚会的，早上还特意换了衣服，为啥会出现在这里，不应该啊，就这样赵振陷入了无限的黑暗……说是他的记忆也好，他的灵魂也罢，莫名的出现在了40多年前的赵政的身体里了。曾经浑浑噩噩的一周，除了吃睡，常常夹带着阵阵的头疼，眩晕。1979年7月9日，赵政总算走出了自己的窝棚。作为南粤省下乡知青中的一员，赵政所在的知青点也就剩下他一个人，得益于南粤省的独特气候，知青点，其实就是一个大大的窝棚，从1个月前开始，原来8个人的知青点就剩下了他一个人，其余人都想着各式各样的办法回城去参加高考了。赵政的父母原来都是粤省花城纺织厂的职工，1个月前因为车间失火都因工逝世了。因为他们一家是动乱年代才转来南粤的，加上赵政才18岁，10天前厂里给赵政送来了800元的补助款以及父母火化证的同时，并将他的户口转到了知青点所在的宝安县南头乡临海村，他已经不需要回城了，父母厂里可以说是斩断了一切与他相关有牵扯可能，甚至于连他父母的遗体都没能看到，更别说厂里分给他们家的房子如何处理得。只是告知他父母安葬地所在地罢了。赵政从懂事起就没怎么好好读过书，虽然人长得高大帅气，18岁，1.8m，但因从小没有太多玩伴的，父母也没有太多的时间陪伴，所以他很内向木讷，且有几分让人觉得阴柔的感觉。尽管他木讷，尽管他阴柔，可他却深得知青点其余7位哥哥姐姐们的疼爱，在这短短的几年内，他们教他音乐，教他数理化，教他人文历史，教他外语，教他礼仪……就是这短短的几年，本就很聪明的他确实学了很多很多。6哥叶绍斌是最后一个离开知青点的，再不走赶不上高考了，8天前临走之前只留下一张车票的钱，其余的钱全部向同村的老乡买了吃的放在知青点的窝棚中，这就是目前6哥叶绍斌能为赵政所做的一切了。父母的离世，加上哥哥姐姐们的离开让他的人生变得很茫然，他不知道他活着的意义在哪里，他不知道他的将来要怎么办。6哥叶绍斌离开后的第二晚，他实在是太孤寂与茫然了，便扒拉出7姐叶绍虹偷藏的6哥的酒，可能7姐自己都忘了还藏着的这3瓶高粱酒，只是7姐藏的时候只有赵政一个人偷看到了。尽管赵政以前也在哥哥姐姐们的怂恿下稍微喝点白酒，可从来也没与超过2两，可那天晚上，在淡淡的忧伤，浓浓的茫然中他喝完了那3瓶58度的高粱酒，喝完后就倒在了通铺上昏睡了过去。喝完酒的第三天清晨，赵政才幽幽地醒来，其实此时的赵振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赵政。尽管是醒来了，但此时的赵振更茫然了，整理了好纷杂的思绪与混乱的记忆，开始为以后的生活打算。这个时代他不熟悉，这个国家他也不熟悉，所处的生活环境更不熟悉，尽管他有领先40年的知识积累，尽管他那么高的智商，前路依然感觉茫然和困惑；就连所处的生活环境，对他而言不亚于21世纪的荒岛求生节目那种地狱级的难度了。70年代后大量的逃港者造就了宝安县地多人少，人心浮动，村里留下的大多是妇女儿童，老弱病残。其实现在已经不叫宝安县了，而叫深市。1979年1月，广东省决定撤消宝安县，成立深圳市，1979年3月，国务院批准将广东省宝安县改为深圳市，建市之初辖深圳、南头、松岗、龙华、葵涌、龙岗6个区。赵振40年的人生从记事起是在美国度过的，尽管来过东方，那是21世纪的东方好不好，虽然对于东方近代史也有过研究，但那些只是书面的；赵政的18年的人生从记事起是在动乱与孤独中度过的，尤其父母的逝世对他的打击，因而对于这个国家，对于这个时代，他们都是陌生的，茫然的。赵振在想，在这个时代他能干什么，虽然有着不凡的能力与才华，至少他不知道他现在能干什么。种地，抱歉他真不会，虽然不至于五谷不分，但怎么种地，他们俩都没有这份能力和记忆，美式现代化农场怎么运营或许他能有着么那么几分记忆；特殊材料研究，好吧，这更不要提了，哪来的基础条件让他做这份研究，在这个出市都需要介绍信与票证的年代，谁又会相信一个18岁少年的能力；金融；娱乐；实业……想来想去，他决定还是先做逃港一员，尽管他坚信东方家的明天和未来，就目前而言还真的没有办法发挥出他的能力与才华为东方家尽心尽力，也许2年或者3年后，他再回来的时候就可以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的高速发展发挥出自己必须要发挥的全力。还有30年，接下来的30年的国际环境，对于东方而言，虽然时刻充满了挑战与风险，但更多的机遇，也许他的出现或许会给这个近代多灾多难的国家少走那么一点点弯路也是好的，同时他也在内心深处这样给自己的崭新的人生做出严格的规划与要求。今天是高考最后一天了，也不知道7位哥哥姐姐考得如何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再回来看自己一回，也许会吧，虽然赵振的记忆占据了赵政大部分的思绪，然而这段纯真的兄妹之情，赵振依然感触颇深，且依然带着那么淡淡的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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